“呜…”
已经不知道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 佐野玲於看着内裤上的星点白浊 和屁股下潮湿的床单 开始发愁
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又着急忙慌的扯下床单 想了想把被罩也一起摘了下来 抱着一堆东西就往浴室跑 塞进洗衣机倒上半瓶盖的洗衣液 又倒了点香氛进去遮味道 这才盖上盖子
转身给自己又脱了个精光
昨天其实才洗过澡 硬要说的话他最近一天一洗 床单被罩也是一天一换 你要说他爱干净吗？才不是嘞
他只是…
“烦死了…呜”
佐野躺在浴缸里 小心的一手捂住嘴 一手慢慢附上了半勃的性器根
他很少做这种事 但最近每天早上几乎都要撸一发才行 梦里浑身燥热的感觉卷土重来 佐野笨拙的上下撸动着 忍不住弓起背 缩在偌大的浴缸里小声喘息
很少做就意味着他没什么技巧 因此也很难抵达高潮 小手捏着秀气的性器没撸几下 就开始手腕发酸 可欲望还卡在半截 他只好闭紧双眼 嘴里喃喃叫着 “爸爸…” 就像是催情利器
终于 他一个挺身 性器喷出稀薄的液体 落在他粉白的大腿根 青涩又惹人爱
他勉强撑着身子喘气 唾液都开始吞咽困难 虽然高潮余韵还未消散 但佐野很清醒的明白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他在想着他的养父自慰
…
“要跟我回家吗？”
关口Mandy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在福利院的花园最深处 佐野撅着小屁股背对着关口 倔强的徒手挖着被其他大孩子 埋进土里的布偶熊
那是妈妈送给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生日礼物 可怜的小佐野在三岁那年就被妈妈丢在了福利院门外 被院长带进去的时候 他还抱着布偶熊流眼泪 说 “我要等妈妈回来”
关口出现的太突然了 佐野被吓了一跳 一屁股就坐倒在了泥土地上 干净的姜黄色背带裤被坐脏了 佐野愣愣的看着关口 好几秒后才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他说 “可以救救我的布偶熊吗？”
这对关口来说也太过容易了 他伸手拽了拽露出的熊耳朵 轻松就把布偶拉了出来 深棕色倒是看不出来泥土的脏 佐野接过小熊想也不想就抱进了怀里 他还在哭 鼻涕泡都冒了出来 这下背带裤全脏了
他和怀里的小熊一样 都变得脏兮兮了
佐野后来缩在院长身后 明明已经是七八岁的孩子了 却还不到成人的大腿根 他顶着眼泪鼻涕糊作一团的红脸蛋 和关口道谢 声音小小的
他说 “谢谢叔叔”
他其实没那么爱哭
比如被大孩子三两下抢走碗里的鸡腿肉 被其他小男生堵在厕所门外逼他尿裤子 玩游戏被忽略 说他那么小就该和女孩子去玩 甚至还会在夜里爬起来脱他的睡裤 说要看看他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佐野都没有哭过 他只会安慰自己说 “没事 妈妈明天就来接我回家了”
他没等来妈妈 等来了关口
关口说 “我可以带你去找妈妈 但你要先和我回家”
佐野想了想 抬起头问关口 “你介意我带布偶熊一起去你家吗？”
关口家有很大的床 他甚至还贴心的给布偶熊也买了一架玩具木床 就放在佐野的床边 关掉床头灯睡觉前 也可以给它盖上绵绵的被子
他说 “它就睡在你旁边 如果害怕 你也可以抱它去你的床上”
佐野没有那样做 他劝自己要长大了 不能和小熊一起睡了 他只会小心的伸出小手 捏住小熊的耳朵 一觉安稳的睡到天亮
回家的第一晚他睡到了大中午才醒过来 他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跑下了楼 关口正坐在桌前读报 杯子里的咖啡还在冒着热气 佐野不能喝咖啡 关口叫阿姨给他倒了纯牛奶 说喝这个可以长高 就会变的很厉害
于是佐野硬着头皮喝下了大半杯 又很快捂着肚子缩在了座椅上 他上吐下泻 因为乳糖不耐受他根本喝不了鲜牛奶 尽管很快就有医生来给他开了药 又挂了盐水补充能量 他还是躺了快一周才终于恢复了活力
关口很懊恼 明明不是他的错 是院长的疏忽忘记告诉了他这一点 但他还是自责的蹲在佐野床前道歉
“对不起” 他说 “不厉害也没关系 我来保护你”
佐野还有点虚脱 脑袋里晕乎的摸不清方向 连看关口的脸都时不时重影
他说 “谢谢你…爸爸”
佐野要上学了
他开始学会在每天出门前 站在玄关的凳子上亲一口关口的脸 然后乖乖坐下等关口给他绑好鞋带 再跑出门坐上车 按下车窗和关口说 “爸爸再见！”
也会安静的独自吃过晚饭等着关口回家 再急匆匆的跑下楼 接过关口的公文袋 说 “欢迎回家 爸爸”
等他终于要上初中时 床边的那个小木床被他挪到了墙角 布偶熊也被他塞进了衣柜的最里面
他抱着关口送给他的 占据大床一半位置的大鲸鱼 因为他喜欢海边 喜欢海洋馆 喜欢深蓝色 胜过那只又小又旧的布偶熊
开始做那些奇怪的梦是在高中生活的最后一天
关口打来视频电话时 他正和朋友小森隼躺在沙发上看动漫
佐野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听着关口说要出差半个月 叫佐野乖乖听话 没有假期作业也不能熬夜玩太晚 还叮嘱他要好好吃饭 少吃零食 最重要的一点是 要及时回他消息
佐野一一应了下来 但挂掉电话后还是抓起了茶几上的大包薯片 他指使小森再去给他倒一杯可乐 他要趁关口不在家 把以往不让吃的东西全吃一遍
“你爸爸真啰嗦” 小森说
佐野还是不怎么喜欢听这种话 于是他想了想说 “但是我爸爸很爱我”
小森要回家了 佐野跟他告别 转身又很快的跑回了房间 他枕在大鲸鱼的身体上 举着游戏机玩的热火朝天 不知不觉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或许是睡前玩了太多激烈的游戏 在梦里他也燥热难耐 不自觉被子被他一脚踢开 他穿着半敞的睡衣裤睡得四仰八叉 又像是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 呼吸凝重 时不时绷紧身子一阵颤抖
再醒来时 下身显然早就一团糟了
他攥着脏掉的内裤坐在床边 脑袋还懵懵的没回过神 即使回过神他也没有多想 全当是进入青春期了 也许明天 后天 再睡几觉就好了
却不想 一周都要过去了 这种状况不仅没有舒缓 甚至还愈演愈烈
他想起了小森说的 “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能不看毛片啊 我说玲於 你该不会还没看过吧？！”
佐野仰着头狡辩 “瞎…瞎说！谁没看过啊！”
于是他在第二周的第一晚 着急的翻找起小森发给他的所谓“精品力作” 结果一连好几个都显示着大大的“文件已过期” 终于翻到了一个没过期的 他连忙裹紧了被子点了开来
甚至还认真的带上了耳机
画面有点太直接了 他看着男人将硬的发紫的性器挤进女人娇粉的小穴 一阵极速的抽插 女人也配合的大声呻吟着 可佐野脱下内裤小手紧握着的柱身 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连上下动两下他都没什么兴趣
就在他退出网页 打算继续去玩游戏的时候 关口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清脆的铃声在屋内响起 佐野突然手一抖 手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床底 他回过神慌乱的去捡 手指划了好几下才接通了电话 等到关口笑着问他
“在干嘛 怎么不开床头灯”
他这才意识到 内裤还卡在膝盖处
他还没来得及提上来！
奇怪的感觉很快冒了出来 明明关口只是在问他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跟他讲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可佐野却心猿意马的 悄悄将一手伸向了胯间
关口刚洗过澡 睡衣领口敞亮 他带着手机走进浴室去拿干燥的毛巾 打算擦擦还有些湿的头发
佐野却紧盯着手机里关口的脸 察觉到了手下性器的变化
他有点起反应了 当关口跟他说“早点休息 晚安”的时候 他差点就要射出来了
幸好没开床头灯 只是窗外的月光还不足以照亮他泛红的脸 他终于应付着挂掉了电话 然后匆忙的扯了一大堆的卫生纸随意垫在身下
他大力的撸动着早就蓬勃待发的性器 呼吸急促 脑子里还在想着关口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脸的样子 精液在出口打转 又迟迟难以射出 佐野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干脆扯过头顶的大鲸鱼 掰开鲸鱼嘴巴把性器夹在了中间
这样显然省力了很多 他粗暴的抓着鲸鱼的头上下搓弄 短绒的布料裹着又软又棉又舒服 有些硬的布料做的鲸鱼齿 一下下剐蹭着他硬挺的柱身 佐野紧皱着眉头 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爸爸…哈…”
精液终于射了满手 一想到是因为关口才射了出来 佐野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好像都滚烫了起来 他倚在床边 呼吸久久难以平复
…
关口提前回来了
佐野正躺在沙发上 手边是刚买的零食 饮料 地毯上还丢着没看完的漫画书和碟片 他原本正专心玩着游戏机 直到院子里突然传出汽车的鸣笛声
他这才慌了 着急的拉着阿姨一同收拾 企图销毁“证据” 可一着急反倒是乱上加乱 关口进门前他还举着半杯可乐 头顶碎发乱翘 袜子也只剩了一只 呆呆的站在客厅中间
“怎么提前…回来了”
佐野不自然的开口 放下杯子跑上前去接关口手里的袋子 里面是买给他的礼物 关口每次出差回家都会给他带礼物
但佐野暂时没心思去看
他动动脚趾 地板还是有点凉的 紧张兮兮的抬起头观察关口的表情 但对方却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 只是摸了摸他的头 说 “去把拖鞋穿好” 就解解衣扣 上楼去了
关口好像还在开会 佐野趴在书房门上 努力想要听出些什么来 他很难辨认关口是否生气了 礼物被他忘的一干二净 孤零零的躺在玄关的凳子上
以前也有过做坏事被发现的时候 比如偷偷熬夜跟小森玩游戏 结果忘记锁门了 关口拉开门看到的就是黑灯瞎火里玩的热火朝天的佐野
他原以为要挨骂了 但关口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 替他拉开了床头灯 又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发旋说 “已经很晚了 玩完这局就快睡觉吧 乖”
可是今天关口没有那样做
没有责备 也没有亲他 什么都没有做
佐野难免五味杂陈
“暂停两分钟 我处理点事情”
佐野隐约听到关口这样说 他还没来得及贴的更紧 书房的门猛地就被人从里面拉了开来
“爸爸…啊！”
佐野慌了 心脏都被吓的差点跳出来 他还蹲在地板上 撑着墙正打算站起来 又因为腿发麻打了一个趔趄 还好关口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大手轻松圈住了他的小臂 隐隐发力
他觉得关口或许是生气了 因为他被紧攥着的那寸皮肤开始发疼 估计松开时也要留下一圈红印了
佐野有些无措的低着头 他还没见过关口发火 心里暗自生怯 正搜肠刮肚要怎么道歉才能显得更真诚些 突然就腋下一紧 双脚离开了地面
关口把他抱了起来
“继续吧 我这边信号不好 屏幕就先不开了”
关口调了调会议设备 工作汇报继续了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裤腰的皮带扣硌的佐野有些屁股痛
但他也不敢说什么 只是乖乖缩在关口怀里 脑袋也搭上了关口的肩
大手时不时拍拍他的背 又摸摸他的发旋 意识逐渐涣散起来 他彻底沉睡前的最后一丝记忆 是关口好像扯过了西装外套 把怀里的他盖了个严
…
睡醒时指针早已划过零点 屋内昏暗 佐野眨了眨眼才猛然意识到 他正躺在关口怀里 脚还塞在关口的大腿间 他们正一起睡在佐野的房间
大鲸鱼被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心脏又一次剧烈的跳动起来 佐野缓缓抬头 看着关口沉静的睡颜 心情异样到连脚心都开始出汗
他稍稍动了动身子 却隐约察觉到了小腹的一丝酸涩 算一算他们已经睡了快四个多钟头了 那会躺在沙发上胡吃海塞的那堆东西早就消化完了 特别是加了冰的气泡水 无意间喝了整整一大桶他都没有发觉
这种东西一旦察觉就很难忽略 佐野有些难受的缩了缩肩 缓缓把双脚从关口温热的大腿间抽了出来 又龟速的翻身坐了起来 眼看就要碰到地面了 却不想身后的人抬起大手一个收力 一下把佐野又卷回了自己怀里
“陪我再睡一会…乖” 关口闷闷的说
可要命的是 那只手好巧不巧 正揽在了佐野酸胀的小腹间
“啊哈！”
佐野急促的叫出声 大腿根一阵用力 好歹算是守住了出水口打转的那点液体 他没打算吵醒关口 但这一番动静还是打散了对方的睡意
“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关口紧张的皱着眉坐了起来 长腿分开 从后面把佐野揽了个全 他伸着胳膊拉开了床头的灯 视线终于亮堂了起来 关口这才发现佐野夹着大腿根 羞涩的用手在遮透红的脸
他于是很快心下了然
看着怀里人浑圆的后脑勺 连发旋都透着乖巧 但偏偏又趁着他不在家 把平常他叮嘱过许多遍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关口并不傻 每晚抽时间和阿姨细询佐野的消息
尽管佐野求阿姨一定要保密
他果然还是迎来了小小的叛逆期
关口打算装糊涂 算是惩罚
他伸手圈住佐野的腰 下巴搭上佐野的右肩 他像是故意般微微倾头 这样说话时吐出的气体就能打在佐野的耳廓边 他说 “怎么了 宝宝”
果然不出意外的感受到了佐野瑟缩脖子 浑身一颤
到这时显然睡意全散 关口甚至更“贴心”的把手停在了佐野圆鼓鼓的小腹间 他伸出食指戳了戳 那里早就憋的又涨又酸 他这一下弄的佐野直接呻吟出声
“爸…爸爸…” 他原本还打算调侃几句 但显然佐野已经忍到了极限 他手不自觉摸向两腿间 声音极小的开口 说 “我想上洗手间…”
“嗯？” 关口装作没听清 耳朵凑上了前 “声音太小了宝宝 爸爸没听见”
佐野脸更红了 他小幅度的扭了扭屁股 一手终于缓缓挪上了忍到有些发硬的性器尖 他拼命想要忽略掉关口在他小腹上游走的手 索性紧紧闭上了眼
“我想尿尿…” 佐野努力克制发抖的声带 但说出声还是抖得可怜 “求你…爸爸 啊！”
体位改变 佐野手底紧攥的性器尖也终于难耐的漏出了几滴 内裤想必也湿了一小团
关口像给出生没多久的小婴儿把尿似的 捞起佐野大腿把人抱了起来 踱步走向了卫生间
他在马桶前站定 一手托住佐野的屁股 一手轻松扯下了佐野松垮的睡裤 内裤还没完全褪下 尿液就再也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 尽管佐野还想红着脸再忍回去 可一肚子的液体却像终于找到了出水口般 利落的喷了个没完
衣服当然遭殃了
但更要命的是
佐野在终于淅淅沥沥的尿干净后 关口替他捏起了性器跟甩了两下 他居然就在这样的情况下 勃起了
这下他真的要哭了 想起在浴缸里想着关口自慰的样子 和门外沙发上扔着的大鲸鱼 胯间那根秀挺的东西竟然又哆嗦着涨大了一圈
“对不起…爸爸”
他能想到的就是道歉了
不知道是为弄脏了衣服道歉 还是为被摸就勃起道歉 还是为想着关口自慰道歉 总之 他能想到的就只有道歉了
那点年少敏感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还是分崩瓦解
到底还是没长大的小孩 他除了遮着羞红的脸哭的呜呜咽咽 精神早就恍惚的只顾着小声道歉 明明过完今年的生日他就十八岁了 但缩在关口怀里的他依旧还像刚被领回家时一样 小小的一团
佐野哭到浑身的皮肤都开始泛红了 性器却依旧高高耸起 随着他肩膀颤抖的频率也跟着哆嗦不停
关口剥掉碍事的睡衣裤 抱着佐野坐进了宽大的浴缸 应该算宽大的 只是加上关口反倒显得有些狭小 但对于佐野靠在关口怀里 小脚搭上关口的大腿面来说 还是绰绰有余了
“我不在家 玲於有没有想我呢”
关口凑上前蹭了蹭佐野鬓角的碎发 他终于舍得伸手圈住小孩早就涨的粉红的性器根 有一搭没一搭的捋动
“嗯唔…想了 我很想你 爸爸…”
这还真不是假话 再初次遗精的那天早上 面对未知的体验 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去找关口确认这种奇妙的感觉 后来双脚挨到地才想起来 关口不在
他真的无条件的信任关口 就连他自己也是最近才慢慢领悟了这件事
“想我的时候 也这样做了吗” 关口食指拨了拨性器的最顶端 欲望就像是在体内坐过山车似的 又急又缓 佐野止不住咬紧牙关打颤 “像这样 摸一摸 再撸两下 然后…用手心使劲旋转着磨蹭尿道口 高潮会来的很快的…”
“等等…爸爸 呜…好奇怪…”
关口如是说也如是做 早就憋胀的性器在他手下被揉搓的青红硬挺 堪堪陷入高潮边缘
他甚至故意忽略掉了佐野的求饶 一面折磨着脆弱的龟头 一面欣赏着佐野靠在他胸口 仰着头重重喘息 几近崩溃的样子
不可抑制的 他也终于胯间发硬 勃起了
而佐野 一阵激烈的颤抖后 小腿不受控制的乱蹬 大腿根连带着腰腹一同痉挛 在被高潮来临的失重感包裹的前一秒 他向后挥舞着手 紧紧抓住了关口的肩
指甲嵌进肉里 留下了道道红痕
但佐野这次顾不得道歉
他像是濒死的鱼 努力起伏着大口喘气 又好像通宵游戏后心悸到呼吸都费劲
等到他好不容易学会了顺畅的吐气 屁股下灼热的触感像是在提醒他 游戏还在继续
“…爸爸？”
佐野嗓子发紧 他试着开口叫了声身后的人 肩膀被强有力的胳膊捆住 没法和关口对视 就让他没法确认对方的情绪
空气陷入窒息的沉寂 即使屁股下的那物又涨又烫 烧的他有些坐不住 佐野还是绷直着身子不敢轻举妄动 在他以为关口就要这样抱着他直到欲望平息时 他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道沉闷的声线
“玲於 可以帮帮我吗” 关口叫了他的名字 就连出门在外也总是习惯性喊他“宝宝”的关口 在这一刻 叫了他的名字 他说 “帮帮我吧 玲於”
“好…诶？”
他甚至等不及佐野说完话 就抱着人站起身来 一手扣住了佐野的手腕 抬过头顶按在冰凉的瓷砖上 另一手提起性器就塞进了佐野紧并着的大腿间
“夹紧了 玲於”
完全勃起的性器根本不用扶持 就能轻松挤进佐野还算厚实的大腿肉里 磨蹭个痛快
佐野皮肤娇嫩 三两下就被磨的白里透红 甚至再磨几下似乎就要滴出血来 关口柱身上的青筋凸显 脉络异常清晰 又微微硌的佐野大腿肉发酸 好几下若不是有关口搀扶 他大概就要哆哆嗦嗦的歪倒下去了
前面的皮肤贴着的那大片瓷砖都变得温热 佐野没忍住 还是涌上了一股生理眼泪 圆溜的眼珠转了几圈 就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挂在下颌骨上晶莹欲滴
跟着几欲溢出的还有关口忍耐了数不清有多久的欲望
早在最初的福利院的花园一角 看到沮丧的佐野 他就渴望将那漂亮的小孩占为己有 他想要陪着他长大 听他软着嗓子叫他“爸爸” 等着他每天出门前的早安吻 看着他在镜头外眼神四处乱瞟着去做“坏事”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因为
“我爱你 玲於”
欲望无限放大 浓烈的精液浇在佐野颤抖的大腿间 皮肤不再白皙透亮 斑点猩红取而代之 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被蹭的那寸皮肤大概已经破皮 隐约蛰的生疼
佐野呆愣在原地 直到那颗晶莹的泪珠终于滴落在了锁骨 就像是终于叫醒了梦中人 他迟缓的扭过身 尽管还颤巍着站不稳 但也丝毫不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摔倒在地
他想起小森曾经调侃他 像发育迟缓的小屁孩 总是没法很快的理解那些复杂多变的情绪
他的确算不上一个会察言观色的聪明小孩
但这一刻
佐野胸口酸涩的努力踮起脚 捧起了关口的脸
“我也爱你”
他还想加一句
“永远”
小后记：
佐野靠在床头 自觉掰着大腿 等关口给他破皮的皮肤涂药膏
他问关口是怎么知道他在想着对方自慰
关口笑了 停下手上动作指了指沙发上的大鲸鱼
“那上面有你的味道” 关口说
佐野于是脸上一阵羞红 嘟囔着“早知道就拿去洗洗了…”
他还问关口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关口老实的回答 “第一眼就喜欢了”
结果被佐野骂道“你这是恋童 我要告发你！”
佐野还问了 他问关口为什么不和他做爱
“我看过毛片 都是要插进来才算做爱的”
这次关口尤为认真
他说 “我不想弄伤你 等你真的可以的时候再做也不算迟”
毕竟
“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好好在一起”